不能说。
甚至，古玄知道，哪怕自己多犹豫一会儿，这驴耳老者都能猜到自己的打算。
这是一个看似好忽悠，但实际上，并不好忽悠的人。
所以，古玄索性不忽悠，因为他脑中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“说实话，刚才，我没打算让你活着……”
古玄似笑非笑。
驴耳老者身体一颤，眼中闪过了一抹光芒。
若是如此，那他只能不惜一切代价，逃走了！
“最好的逃走时机，就是光罩打开的那一瞬间……”
驴耳老者心里已经开始谋划。
可就在这时，古玄话锋一转：“不过，我现在改变了主意。
只要你答应效忠于我，为我回到魔界当细作，也就是卧底，我可以饶你一命。”
驴耳老者一喜，刚要开口同意，但却突然愣住了，半晌才道：
“大人，我没听错？您是要我回到魔界当细作？
不应该，是回到血祭司身边，当细作吗？”
古玄托着下巴，笃定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没听错，是回到魔界当细作。
你不需要想太多，你只需要回答，同意或者不同意，那就行了？”
驴耳老者十分善于听从强者的意见，古玄让他别多想，他立刻就不多想了。
“小的同意！”
驴耳老者磕头如捣蒜。
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。
在他看来，焚天界灭定了，古玄也是死定了的，他去血祭司身边当细作，或许还可以成行，但回魔界当细作，那就是无稽之谈了。
但是，管他呢！
这古玄强则强矣，脑瓜子却不灵光，当然要答应他。
反正，他一死，这件事情，又有谁知道呢？
自己依旧是那个一心忠于魔界，没有污点，受人敬仰的“马户大人”！
可就在这时，驴耳老者突然觉得，心中生出了一股凉意。
他虽然没敢看古玄的脸，可他总觉得，古玄现在在笑，而且笑得十分瘆人。
不得不说，驴耳老者的感觉，真的很敏锐。
此时的古玄，正直勾勾地盯着驴耳老者，笑得有些不怀好意。
“我知道你的心